做個生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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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個生意
沈言睡的並不好，因為李月龍鼾聲四起。她納悶了，打鼾是不是胖子的通病，她表哥也是，外婆也是。不過文小滿睡覺倒是安靜，不怎麽翻身，也不打鼾。
早上九點四十幾，沈言被電話吵醒，是她嫂子打過來，店裏的事，她沒想到休假也閑不下來，出去接了半小時電話處理事情。
處理完她刷牙洗臉換衣服，兩天沒洗頭了就帶了個黑色棒球帽，換好衣服之後，就站到桌上，腳踩下鋪，手抓上鋪，開始喊：“起床啦起床啦，吃早飯啦！”
李華拉過被子把頭蓋住，翻個身不理會，文小滿迷迷糊糊的睜眼，仰頭看了眼她，拿手在枕頭下摸手機，一看才九點多，回頭，正對上帽子下沈言一雙漂亮的鳳眼。
文小滿收回了眼神，還沒睡醒的聲音有一點啞，但還是溫柔的：“吃什麽早飯？”
沈言笑問：“你想吃什麽？”
他擡手揉了揉還沒睡醒的眼睛：“都可以。”
顯然她做好了計劃：“那我帶你去吃文華市最好的吃的牛肉面。”
李華聽了這話，頭從被子裏伸出來：“可以幫我帶一份嗎？”
沈言低頭，看著他，淺淺微笑。
李華立刻爬了起來，他怕這個姐跟昨天晚上一樣發瘋。
兩個人輪流洗漱，沈言就趁著這個時間化妝，她原本是不想畫的，後來想想還是畫個淡妝吧，結果兩個大男人一早上洗漱竟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慢，於是她就一步一步的加，畫了個大全妝。
她記得她那兩天就帶了兩只口紅，一支她最喜歡的小金條21，還有一支是mac301，那天她穿了一身黑，所以塗得小金條。
文小滿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，正裝上對著洗手間外的墻鏡塗口紅的沈妍，他站在旁邊呆了一下。
沈言擡頭，看他，語帶威脅的笑問：“好不好看？”
沈言記得，他當時點了點頭，然後立刻轉過頭走開了，但回答了她的問題：“好看好看。”
沈言不高興：“你好敷衍。”
文小滿坐在電競椅上穿著襪子擡頭看向她：“我覺得它並不敷衍。”
她笑了，看著他撒嬌：“那你再說一遍。”
只聽他很配合的笑著應：“好看。”
沈言這才滿意的點點頭，順便看了一眼從她旁邊走過要進廁所的李華，李華非常自覺的點頭：“好看，美女！”
沈言理了理頭發戴上帽子：“誰要你說這個，你又進廁所幹嘛！”
“我要拉屎！”
……這又是個男人出門的通病嗎？她爸也是，出門就上廁所。
文小滿手機突然響了，他夾在左臉，一邊系著鞋帶，一邊用家鄉話說著：“在文華。”過了一會又說：“玩兩天再回。”
沈言眼睛一亮，家裏人。
她拿手指敲了敲桌子，系好鞋帶的文小滿擡頭，只見她用唇語說出了三個字：滿哥哥
文小滿站了起來，生怕她出聲亂講話，趕緊拿著手機開門出去打，沈言挑挑眉，沒有繼續調戲他。
又想了一下，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這麽放過，結果開門出去，發現這個人就站在走廊抽煙，電話早打完了。
“你怎麽不進去？”
他對著窗外彈了彈煙灰：“等會就走，外面等一樣的。”
沈言點點頭，也站在窗邊等著。
文小滿轉頭問她：“今天怎麽想不過戴帽子？”
沈言誠實的說：“兩天沒洗頭了，油。”
文小滿笑著逗她：“我看是遮禿。”
沈言從小到大沒誰說她頭發少的，她氣的把帽子拿下來，用事實證明給文小滿看：“我禿嗎？我頭發這麽多，就是油了。”
文小滿看了之後繼續逗她，一邊笑一邊搖頭嘖嘖嘖，嘖的沈言咬牙，她撈起他的手，拿自己的頭頂在他手上死蹭：“讓你嫌棄我，油死你。”
李華出來的時候，看見兩個人這個樣子莫名其妙：“你們在幹嘛，打架？”
沈言這才放開他的手，結果順著扯掉了一根頭發，文小滿正準備把纏在手指上的頭發丟掉，沈言趕緊搶了過來：“啊！我的頭發，一根一萬。”說著就伸手，理直氣壯的，“給錢！”
文小滿笑了：“哎喲，你還訛上我了，我還一百萬呢。”
沈言心想你也要有一百萬給我啊：“我不管，一萬就是一萬。”
大眼瞪小眼間，猝不及防的文小滿抓著沈言的手，低頭湊到她手邊，在自己頭上薅了一把，沈言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數了數：“來，一根一萬，這有……四根，四萬，抵了你的，還剩三萬，給錢！”
沈言抽回手轉身，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氣，深感悲痛的說：“…… 想不到你為了錢實在是不擇手段。”
文小滿震驚：“？？？？？？？這應該我說你吧！你還惡人先告狀。我不管，三萬。”
沈言：“你先給我，我再給你。”
文小滿：“那憑什麽不是你先給我。”
沈言：“是你先薅我的。”
文小滿： “是你逼我先薅你的，誰扯下來的還不一定呢。”
沈言“就是你，我不管。”
文小滿：“那我也不管，抵了，你倒欠我！”
一直爭到了樓梯間，默默的按電梯的李華看著兩個人搖搖頭，到底是怎麽能這麽幼稚？
吃完早飯，外面太陽正毒，三個懶癌晚期患者又集體回了酒店。
下午四點，打游戲期間沈言接到了媽媽的電話，她很久沒接到她媽的電話了，猶豫了一會，心想自己的店都是她投的錢，不接電話也說不過去。
她媽也果然如她所料的問：“你在哪？我聽你嫂子說你國慶休假？你見過哪個老板國慶休一整個國慶的，沒見你哥和你嫂子休啊。”
所以，個把月都可以不找她的母親，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教嗎？
她捏了捏眉心強壓住脾氣：“你有什麽事？我太累了，休幾天跟朋友玩一會不行嗎？”
對面看她還頂嘴，拉高了音調：“你爸說你不在家，還問是不是在我這，你膽子越發大了，還找不到你人了還，晚上夜不歸宿，你想幹嘛？”
沈言隨口就扯：“約朋友出去旅游了。”
那邊語氣卻更重：“去哪裏了你好歹要跟我說一聲啊，出省了？旅游連招呼都不打，國慶這麽多人你去哪了？”
沈言沈默了好一會，低聲問：“媽，你有多久沒跟我打過電話了？”
那邊的人氣焰一下被澆滅，冷靜下來輕聲說：“我還不是怕你出事，你是個女孩，夜不歸宿很危險你知不知道。”
沈言很想問，你知道我夜不歸宿多久了嗎？你知道我每天為了避開跟我爸，跟那個女人，跟奶奶交談，從來都是約朋友約到十二點等他們都睡了才回去嗎？你就因為爸一個質問的電話，就吼我，你想得到什麽結果呢？
她很想問，但是她不想吵架，一是她已經足夠累了，是今年她真的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疲憊，二是她好不容易和滿滿，和阿華高興一回，幼稚一回，她不想讓他們聽到這些事。
她看著文小滿，想起他的話，靈光一現：“我……我跟男朋友出來的，你不是總催我找個男朋友，你不能讓我因為開個店沒時間約會吧，他平常也上班，好不容易十一休假。”
文小滿聽了這話回頭看她，她嘴形解釋著：我媽。
他明了的點了點頭，轉過頭繼續看屏幕。
電話那邊的人一楞：“啊？”接著笑了，“談男朋友了？那你們還是要註意安全，你們準備去哪裏玩？你錢夠不夠呀。”
就這樣，沈言還騙了五千塊。
電話掛完，沈言嘆口氣，自然的拿過文小滿手邊的煙倒了一根出來放在嘴邊，正準備點上的時候感受到了視線，一擡頭就是文小滿看過來不讚同的眼神，在這眼神下她大拇指正摁了下去打火機，點燃了煙支。
他瞇著眼說：“我看你挺熟練啊！”
遠處坐在他左手邊的李華也看了過來，沈言扶額，不自然的解釋著：“心情不好，心情不好，我媽把我罵了一頓。”
文小滿沒說什麽，不過他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態度，他把本來放在他右手的兩包煙拿起來，丟到了左手邊，離沈言遠遠的。
“……”
拿著打火機的沈言看著他盯著屏幕的側臉，嘴角微揚，垂下的眸子掩住了眼底的笑意。
小氣鬼還是那個小氣鬼。
沈言剛抽完，又接到了他爸的電話，先是暴跳如雷的罵她夜不歸宿，再是問她去哪裏旅游，然後隱晦的說和男朋友分開住，還給她打了一萬塊。
沈言收到轉賬的時候突然側頭，盯著身側的文小滿。
文小滿感受到視線回頭：“怎麽了？”
沈言微瞇著眼，感嘆道：“兄弟，你真他媽是個天才啊。”
文小滿被她看的汗毛倒豎，往邊上挪了挪，大言不慚的說：“怎麽？你發現的是不是有點晚。”
沈言低頭調出轉賬記錄給他看：“我就隨口扯跟男朋友旅游，我爸媽一個人給我轉了五千和一萬，難怪你用這個借口，說吧，騙了家裏多少錢？”
文小滿神神秘秘的看著她：“秘密。”
沈言笑說：“我越發覺得去你家騙紅包這個生意，可行。”
文小滿恨鐵不成鋼的說：“你天天就想著怎麽搞錢啊你，腦袋裏能不能有點別的？”
沈言搖頭：“不不不，錢就是快樂，我姐妹告訴過我，有錢的女人說的是都坐下，再有錢的女人，說的是……”她看著他，咬字清晰的說：“換一批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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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理完她刷牙洗臉換衣服，兩天沒洗頭了就帶了個黑色棒球帽，換好衣服之後，就站到桌上，腳踩下鋪，手抓上鋪，開始喊：“起床啦起床啦，吃早飯啦！”
李華拉過被子把頭蓋住，翻個身不理會，文小滿迷迷糊糊的睜眼，仰頭看了眼她，拿手在枕頭下摸手機，一看才九點多，回頭，正對上帽子下沈言一雙漂亮的鳳眼。
文小滿收回了眼神，還沒睡醒的聲音有一點啞，但還是溫柔的：“吃什麽早飯？”
沈言笑問：“你想吃什麽？”
他擡手揉了揉還沒睡醒的眼睛：“都可以。”
顯然她做好了計劃：“那我帶你去吃文華市最好的吃的牛肉面。”
李華聽了這話，頭從被子裏伸出來：“可以幫我帶一份嗎？”
沈言低頭，看著他，淺淺微笑。
李華立刻爬了起來，他怕這個姐跟昨天晚上一樣發瘋。
兩個人輪流洗漱，沈言就趁著這個時間化妝，她原本是不想畫的，後來想想還是畫個淡妝吧，結果兩個大男人一早上洗漱竟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慢，於是她就一步一步的加，畫了個大全妝。
她記得她那兩天就帶了兩只口紅，一支她最喜歡的小金條21，還有一支是mac301，那天她穿了一身黑，所以塗得小金條。
文小滿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，正裝上對著洗手間外的墻鏡塗口紅的沈妍，他站在旁邊呆了一下。
沈言擡頭，看他，語帶威脅的笑問：“好不好看？”
沈言記得，他當時點了點頭，然後立刻轉過頭走開了，但回答了她的問題：“好看好看。”
沈言不高興：“你好敷衍。”
文小滿坐在電競椅上穿著襪子擡頭看向她：“我覺得它並不敷衍。”
她笑了，看著他撒嬌：“那你再說一遍。”
只聽他很配合的笑著應：“好看。”
沈言這才滿意的點點頭，順便看了一眼從她旁邊走過要進廁所的李華，李華非常自覺的點頭：“好看，美女！”
沈言理了理頭發戴上帽子：“誰要你說這個，你又進廁所幹嘛！”
“我要拉屎！”
……這又是個男人出門的通病嗎？她爸也是，出門就上廁所。
文小滿手機突然響了，他夾在左臉，一邊系著鞋帶，一邊用家鄉話說著：“在文華。”過了一會又說：“玩兩天再回。”
沈言眼睛一亮，家裏人。
她拿手指敲了敲桌子，系好鞋帶的文小滿擡頭，只見她用唇語說出了三個字：滿哥哥
文小滿站了起來，生怕她出聲亂講話，趕緊拿著手機開門出去打，沈言挑挑眉，沒有繼續調戲他。
又想了一下，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這麽放過，結果開門出去，發現這個人就站在走廊抽煙，電話早打完了。
“你怎麽不進去？”
他對著窗外彈了彈煙灰：“等會就走，外面等一樣的。”
沈言點點頭，也站在窗邊等著。
文小滿轉頭問她：“今天怎麽想不過戴帽子？”
沈言誠實的說：“兩天沒洗頭了，油。”
文小滿笑著逗她：“我看是遮禿。”
沈言從小到大沒誰說她頭發少的，她氣的把帽子拿下來，用事實證明給文小滿看：“我禿嗎？我頭發這麽多，就是油了。”
文小滿看了之後繼續逗她，一邊笑一邊搖頭嘖嘖嘖，嘖的沈言咬牙，她撈起他的手，拿自己的頭頂在他手上死蹭：“讓你嫌棄我，油死你。”
李華出來的時候，看見兩個人這個樣子莫名其妙：“你們在幹嘛，打架？”
沈言這才放開他的手，結果順著扯掉了一根頭發，文小滿正準備把纏在手指上的頭發丟掉，沈言趕緊搶了過來：“啊！我的頭發，一根一萬。”說著就伸手，理直氣壯的，“給錢！”
文小滿笑了：“哎喲，你還訛上我了，我還一百萬呢。”
沈言心想你也要有一百萬給我啊：“我不管，一萬就是一萬。”
大眼瞪小眼間，猝不及防的文小滿抓著沈言的手，低頭湊到她手邊，在自己頭上薅了一把，沈言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數了數：“來，一根一萬，這有……四根，四萬，抵了你的，還剩三萬，給錢！”
沈言抽回手轉身，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氣，深感悲痛的說：“…… 想不到你為了錢實在是不擇手段。”
文小滿震驚：“？？？？？？？這應該我說你吧！你還惡人先告狀。我不管，三萬。”
沈言：“你先給我，我再給你。”
文小滿：“那憑什麽不是你先給我。”
沈言：“是你先薅我的。”
文小滿： “是你逼我先薅你的，誰扯下來的還不一定呢。”
沈言“就是你，我不管。”
文小滿：“那我也不管，抵了，你倒欠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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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早飯，外面太陽正毒，三個懶癌晚期患者又集體回了酒店。
下午四點，打游戲期間沈言接到了媽媽的電話，她很久沒接到她媽的電話了，猶豫了一會，心想自己的店都是她投的錢，不接電話也說不過去。
她媽也果然如她所料的問：“你在哪？我聽你嫂子說你國慶休假？你見過哪個老板國慶休一整個國慶的，沒見你哥和你嫂子休啊。”
所以，個把月都可以不找她的母親，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教嗎？
她捏了捏眉心強壓住脾氣：“你有什麽事？我太累了，休幾天跟朋友玩一會不行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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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邊語氣卻更重：“去哪裏了你好歹要跟我說一聲啊，出省了？旅游連招呼都不打，國慶這麽多人你去哪了？”
沈言沈默了好一會，低聲問：“媽，你有多久沒跟我打過電話了？”
那邊的人氣焰一下被澆滅，冷靜下來輕聲說：“我還不是怕你出事，你是個女孩，夜不歸宿很危險你知不知道。”
沈言很想問，你知道我夜不歸宿多久了嗎？你知道我每天為了避開跟我爸，跟那個女人，跟奶奶交談，從來都是約朋友約到十二點等他們都睡了才回去嗎？你就因為爸一個質問的電話，就吼我，你想得到什麽結果呢？
她很想問，但是她不想吵架，一是她已經足夠累了，是今年她真的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疲憊，二是她好不容易和滿滿，和阿華高興一回，幼稚一回，她不想讓他們聽到這些事。
她看著文小滿，想起他的話，靈光一現：“我……我跟男朋友出來的，你不是總催我找個男朋友，你不能讓我因為開個店沒時間約會吧，他平常也上班，好不容易十一休假。”
文小滿聽了這話回頭看她，她嘴形解釋著：我媽。
他明了的點了點頭，轉過頭繼續看屏幕。
電話那邊的人一楞：“啊？”接著笑了，“談男朋友了？那你們還是要註意安全，你們準備去哪裏玩？你錢夠不夠呀。”
就這樣，沈言還騙了五千塊。
電話掛完，沈言嘆口氣，自然的拿過文小滿手邊的煙倒了一根出來放在嘴邊，正準備點上的時候感受到了視線，一擡頭就是文小滿看過來不讚同的眼神，在這眼神下她大拇指正摁了下去打火機，點燃了煙支。
他瞇著眼說：“我看你挺熟練啊！”
遠處坐在他左手邊的李華也看了過來，沈言扶額，不自然的解釋著：“心情不好，心情不好，我媽把我罵了一頓。”
文小滿沒說什麽，不過他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態度，他把本來放在他右手的兩包煙拿起來，丟到了左手邊，離沈言遠遠的。
“……”
拿著打火機的沈言看著他盯著屏幕的側臉，嘴角微揚，垂下的眸子掩住了眼底的笑意。
小氣鬼還是那個小氣鬼。
沈言剛抽完，又接到了他爸的電話，先是暴跳如雷的罵她夜不歸宿，再是問她去哪裏旅游，然後隱晦的說和男朋友分開住，還給她打了一萬塊。
沈言收到轉賬的時候突然側頭，盯著身側的文小滿。
文小滿感受到視線回頭：“怎麽了？”
沈言微瞇著眼，感嘆道：“兄弟，你真他媽是個天才啊。”
文小滿被她看的汗毛倒豎，往邊上挪了挪，大言不慚的說：“怎麽？你發現的是不是有點晚。”
沈言低頭調出轉賬記錄給他看：“我就隨口扯跟男朋友旅游，我爸媽一個人給我轉了五千和一萬，難怪你用這個借口，說吧，騙了家裏多少錢？”
文小滿神神秘秘的看著她：“秘密。”
沈言笑說：“我越發覺得去你家騙紅包這個生意，可行。”
文小滿恨鐵不成鋼的說：“你天天就想著怎麽搞錢啊你，腦袋裏能不能有點別的？”
沈言搖頭：“不不不，錢就是快樂，我姐妹告訴過我，有錢的女人說的是都坐下，再有錢的女人，說的是……”她看著他，咬字清晰的說：“換一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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